虽说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然而到了差不多的时间,他却仍旧赖在乔唯一所在的房间不愿意离开。
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,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,却没想到,居然还能等来她。
可是她刚刚进门,容隽随后就挤了进来,直接反手关上门,看着她,道:你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?刚才当着沈觅的面吞吞吐吐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容隽一怔,随后才道:这还需要擦药吗?就是烫了一下,又不痒又不疼的,小问题。
乔唯一就站在他面前,听到他说的话,只觉得连呼吸都难过。
乔唯一低头吃了口面,一抬头看见她有些僵硬和扭曲的面庞,不由得道:怎么了?
他那样骄傲、自我、霸道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,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?
我知道。容隽头也不回地回答,你先去沙发里坐下,水烧开给你倒了水我就走。
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,猛地回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