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她只觉得很不舒服,虽然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,但她知道,她必须要尽快让自己缓过来。
乔唯一这才又回过头看向他,问道:你见到了我,不来跟我打招呼,也不等我,直接跑没了影是怎么回事?
我就是可以。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,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,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——
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,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,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。
从前他们俩无法沟通,是因为他偏执自负,总是一意孤行,而现在,又是因为什么?
在她到处药丸要送进嘴里的时候,容隽骤然回神,一把捏住她的手。
乔唯一垂着眼,许久之后,她才苦笑了一声,开口道:我不知道他来了我生病了,我吃了很多药,然后,他就不在了。
如果不喜欢,我为什么要答应你?乔唯一反问道。
出乎意料的是,她松了手,容隽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,固执地追问她:什么药?
出了花醉,容隽径直就将车子驶向了乔唯一的那套小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