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寒凉,月色苍茫,霍靳西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刚进门的。
没关系。霍靳西看也不看一眼自己身上湿的地方,尽量为她擦干了头上的水渍。
慕浅哼了一声,却只是瞪着他,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哑着嗓子开口:霍靳西,其实你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忙对不对?
慕浅这才回过神来,抬眸看了一眼车窗外的酒店,又在车内静坐片刻,才终于推门下车。
老式房屋的开间还算宽敞,这间屋子兼具了卧室和起居室的功能,因为家具摆件都很袖珍,倒也不显得局促。
慕浅却像没事人一样地看向霍祁然,你啊,今天这么晚了还在家,待会儿上学肯定迟到。我送你去,顺便跟你老师解释一下吧。
慕浅觉得这副任人摆布的姿势实在是不太舒服,忍不住挣扎了两下。
那是因为一直以来,她都在失去,不断地失去,所以她才会不断地怀念从前。
霍靳西关门走过来,她直接就吹破泡泡,糊了一嘴。
慕浅哗啦一声从水中坐起,伸手拂去脸上的水渍,却仍旧只是坐在浴缸之中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