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用跟我说这些,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傅夫人说,你也别指望还有谁能够帮你。我既然开了这个口,那整个桐城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这个保镖迟疑了一下,才道,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,顾小姐要不打给栾先生问一下?
啊?顾倾尔顿了顿,连忙道,我没时间啊,我要忙话剧团的事呢。
傅夫人的电话才刚挂断,手机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,傅城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接起了电话。
这下轮到顾倾尔噎了一下,很快闭嘴打住了这个话题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顾倾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,拿起那封信就丢掉了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直到上了高速,车上再无景可看,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