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回事啊?谢婉筠小声地开口道,你跟唯一是不是已经和好了?
那个如骄阳般的容隽,几时这样低声下气过?
不过短短两天时间,他手心、手背、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不同形状的烫伤无数,因此他早就已经免疫了。
乔唯一呼吸一窒,随后才道:你可以走了。
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抓过来抱进自己怀中狠狠亲一通,可是想到今天早上的不愉快,却只能按捺住自己,仍旧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。
等到他终于舍得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乔唯一正在厨房给自己烧开水。
乔唯一沉默了许久,才终于又开口喊了他一声:容隽
爸。容隽出了房门,看见正缓步上楼的容卓正,什么事?
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,猛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句话,他不是第一次听乔唯一说了,相反,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——在陆沅给他的那段录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