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说: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,你也保重。
容隽仍旧笑着,只淡淡回了句:是吗?这倒巧了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在他们家的公司里实习?容隽说,桐城的外贸公司何止百家?换一家是什么为难的事吗?
容隽脸色更僵,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,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