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,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,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,可是说着说着,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——
乔唯一神思昏昏,捂了脸坐在沙发里,容隽去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,重新将她抱进怀中,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来,轻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。
她今天请了半天假,出门之后直接就往谢婉筠的住处而去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我看您愿意跟唯一提前过来适应,还以为您已经做好了决定。
谢婉筠有些担忧地看着他,真的没事吗?
不行!容隽盯着她,你被冲昏了头脑就要,冷静下来就不要,那我成什么了?乔唯一,做人可以这么不负责吗?
此时此刻的容隽,是她一直想要的容隽,却不是她真正认识的容隽。
这锁这么多年不是都好好的?容隽说,这是为了哪门子的安全?
离婚之后,她一转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,硬生生地与他隔开一个大洋的距离,不去看他离婚后的反应和状态;
两人对视一眼,容隽靠进椅背,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