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栾斌有些遥远的、小心翼翼的声音:傅先生?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哪里都行。顾倾尔说,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。
一看见信封,顾倾尔下意识地就蹙了蹙眉,干嘛又写信啊,我没精神看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闻言,顾倾尔控制不住地转头看向他,他低下头迎着她的视线,只是微微一笑,听他们说你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,我也没怎么吃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宵夜?
相反,她好像越来越糊涂,越来越混乱,以至于此刻——
保镖听了,只是摇了摇头。事实上,她所谓的有事,这几天保镖是一点都没察觉到,相反,很多时候她都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状态,有时候干脆就像现在这样,趴在桌上睡觉。
是出什么事了吗?顾倾尔走到他面前,开门见山地问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