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容隽伸手握住乔唯一,道,约了我太太。
乔唯一不由得转头看向他,容隽也将眉头拧得更紧,那你这大半夜的是在折腾什么?
说完,她伸出手来又握住乔唯一的手道:别老吃这种不健康的东西,有时间多回家里来,我让厨房多给你做你爱吃的菜。
两个人简单洗漱收拾完,到容家的时候才七点半。
话音未落,里面就传来了许听蓉的声音:胡说八道!你这个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?你妈我生病了,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,而是忙着甩锅?我看你是皮痒了——
事实证明,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,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。
乔唯一安静片刻,才淡淡一笑,道: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定,我早就已经习惯了。或者说,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,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。所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,我都不会意外。
乔唯一站在容隽身边,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尴尬。
她正将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的时候,卫生间的门忽然响了一声。
不是我以为,是你根本就是这么实践的。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