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,他还没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,偏偏面前的人是她——
没想到他不给她发消息,她也不给他发,于是容隽愈发生气,这两天几乎都是在抓狂的状态下度过的。
乔唯一强忍着甜蜜喜悦又推了他一把,这才慢慢轻轻地关上了门。
乔唯一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直至她不经意间一转头,看到了自己坐的公交车隔壁,正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以相同的速度平行行驶,而后排车窗里露出头看她的那个人,不是容隽是谁?
容隽低笑了一声,随后似乎也倒在了床上,问:心情好了?
乔唯一微微扬起脸来,开口道:师兄放心,这点小事,不至于让我走神的。我会处理好的。
同一时间,容隽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看见纪鸿文后,也走到了他面前。
容隽晃了晃手机,说:刚刚收到的消息。
早年间,因为容卓正外派,容隽和容恒有好几年都是在淮市生活上学的,因此在淮市也有各自的圈子,圈子里多数都是跟他们一般出身的大院子弟,聚在一起玩乐的法子自然也跟乔唯一那群同学不一样。
他这样认真,这样诚挚,教她怎么能不相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