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的麦子还没怎么干呢,晚上收起来后就放在屋檐下,第二天好晒。
张采萱别开了眼。也是,涂良这样的人,如果只是一点伤,肯定自己就起来了,又怎么会等着秦肃凛来扶他起来。
也是因为如此,她不觉得杨璇儿下手太狠,如果那匕首上没毒,杨璇儿一个姑娘家力气不够大,伤人也只能伤个皮毛。肯定制不住他,到时候结果如何还真说不准。
张进财肉眼可见的松口气,拿出一枚银角子递过,语气里多了几分真心,采萱,多谢你!
虽然不想和他们一家来往太密切,但张采萱也不想他们误会,又道:当初大夫之所以不愿意给我配,是因为他说,安胎药不能乱吃。
张采萱摆摆手,爬上马车,边道:说什么谢。饭我们不吃了,你忙你的。
张采萱伸手擦一把汗, 没事,做噩梦了 。
外头阳光明媚,不算热的天气秦肃凛愣是渗出了满额头的汗珠。
抱琴轻哼一声,他敢不喜欢。又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孩子,扬声道,涂良,拿热水来。
村里人想到这点的不止张采萱一个人,只是都看在两斤粮食一天的工钱上不吱声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