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直接走到她身后,伸出手来,缓缓将她纳入了怀中。
陆与涛连忙开口道:二哥,她们小辈闹着玩,你也别太放在心上。三哥呢?快开饭了,怎么还不过来?
陆与川听了,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后坐下,替自己和陆与江都点了支烟,随后才开口:浅浅是什么性子,你不是不知道。你越是这样护着鹿然,她越会跟你作对。我叫你不要这么紧张,也是为你好。
说完那三个字之后,陆与江却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一般,缓缓呼出一口气,懒得再多看一眼一般,只冲宫河打了个手势,自己则转身走向了车子的方向。
于是,两个一面说着不好的人,一面异常和谐地做了一场不好的事。
陆与江没有再给鹿然说话的机会,拉着鹿然径直上了车。
陆与江表面仍维持着镇定,可是一双眼睛已经阴寒到了极致。
陆沅点了点头,目送着霍靳西和慕浅的车子离开,这才转身进了门。
霍靳西神情却是平静,回答道:不规矩的人做了违法乱纪的事,被当场抓住,势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。爷爷指的是这件事吗?
胡说!陆与川蓦地开口,我说过,陆家就是你的家,谁敢说你是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