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洗漱完把礼服换上,白衬衣小西装外套,格子裙半膝袜,青春不失庄重,比平时穿的运动款校服好看一百倍。
家里客厅落地窗的玻璃是特殊材质,外面看不见里面,里面看外面,黑夜也如白昼一样清晰。
吃完早餐,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打开书包开始写作业。
孟行悠一边哭一边擦眼泪,怎么也擦不干净,又生气又烦躁:怎么考,我这么笨,我考不到的,我说不定连一本都考不上说到这,孟行悠更加委屈,对着电话喊,我考不上一本,你能上重本,我们不是一路人了,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然后找个女学霸?
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么都不需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。
孟行悠说道这里才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看着孟行舟:哥哥,你这是同意了吗?你怎么不骂我?
孟行舟从鼻腔里憋出来一个啊,孟行悠听出他的不爽,心里直发毛。
孟行悠想起桌肚里还有上周没吃完的果冻,弯腰掏出来,仅剩的三个全给了薛步平,真诚道:步平弟,从现在开始,我们就是好兄弟了,你悠爷别的不能保证,让你理科成绩提高二三十分还是没问题的。
赵海成这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,他咳嗽两声,举着茶杯抬起头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孟行悠:你说什么?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