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果然,下一刻,就见萧冉苦笑了一下,缓缓道:没有,他什么都没有答应我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
从深夜到清晨,前院再没有传来其他的什么动静。
对此顾倾尔有些生气,不是对他,而是对自己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傅城予一边伸出手来握住她,一边接起了电话。
然而,正当她张口要咬住他的时候,傅城予却飞快地缩回了那只放在她眼前的手,取而代之,是迎上来的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