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想起今天餐桌上容隽对许听蓉说的那句话,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,一时间,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是啊。容隽应了一声,又顿了顿,才道,吃得差不多了,我就回来了呗。
容恒和陆沅一进门,就看见了放在客厅中央的一大堆喜庆用品,而许听蓉正站在客厅中央,一面打着电话,一面不停地指挥人布置屋子。
容隽的拳头瞬间攥得更紧,乔唯一,我不需要你的谢谢。
如此一来贺靖忱就很不爽了,我果然不该来的——老傅怎么还不来?
更何况,现在他们之间还隔了那么长的岁月,又哪里是一时三刻就调整得过来的?
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,沉默了下来,似乎在凝神细思。
那取决于你。乔唯一说,那个时候,一开始我也很不习惯,我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应该干什么直到,我开始学着不再把你当成我的全部。
没病你怎么会痛?容隽有些焦躁,没病你会需要吃药止疼?
乔唯一闻言,朝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,才又低声道:跟容隽做的东西有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