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哭,尽管竭力强忍,她却还是控制不住,渐渐哭出了声。
当天晚上,乔唯一几乎彻夜未眠,第二天早上一起床,她简单收拾了一下,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了家。
没想到到了谢婉筠家门口,却发现防盗门虚掩着,乔唯一轻轻拉开门,往里一看,见到的却是满地的杯盘狼藉和正在清理那一堆狼藉的谢婉筠。
两个人刚刚下到地下停车场,乔唯一的手机却忽然就响了起来,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连忙接起了电话:肖经理。
怎么乔唯一震惊良久,才终于开口道,好端端地,怎么会说领证就领证了?
云舒说:幸好你早有准备,否则这一次就被她整死了。真想看看她这会儿是什么脸色你说待会儿的庆功宴她会去吗?
好一会儿乔唯一才接起电话,声音放得很低。
眼见她这个模样,容隽心脏隐隐收缩了一下,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来放到了她手心里。
乔唯一始终没有跟她说过自己去见栢柔丽的事情,因为怕会更刺激到她的情绪。
乔唯一一边跟着他往外走,一边道:孙总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原本一直催着我们的进度的,刚才忽然大发慈悲,放我们早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