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留校只有宿舍有门禁,出入校门不限制,吃了一周的食堂有点腻,孟行悠打算出去给自己打牙祭,吃点不一样的。
中午放学前,迟砚在讲台上象征性问了下有没有愿意留下来帮忙, 根本没人理。
——说来话长,明天来我家吃饭吧,我好久没回来了,我奶奶肯定要做好吃的。
孟行悠看见什么都想吃,但是理智还在,粮食不能浪费。
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
迟砚的眼神看不出情绪,过了会儿,他也没说行不行,只是提醒:回来报账,钱不用你自己出。
——手机没电关机了,我今晚在大院住。
孟行悠换了一种还人情:行吧,那我下次请你吃。
现在已经不是迟到的问题了,你们班是不是都不想读书了?把你们贺老师叫过来!我要好好问问!
孟行悠抬头看见是迟砚,她的后衣领还被他抓着,这个姿势这个身高差,老父亲抓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