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回过神来,吼回去:你疯了不成,怎么跟长辈说话的!
今天除了孟行悠,没有别人说要过来,这电话响得突兀得很,迟砚抬腿走到玄关,把对讲器的录像打开,看见楼下单元门外站着的人,脸瞬间沉下来。
一进院门口还没进屋,就听见景宝的声音,那叫一个欢天喜地:悠崽新年快乐,你吃晚饭了吗?
迟砚弯腰把地上的蛋捡起来,扔进食品袋里。
孟行悠补充:还有不管这件事结果怎么样,我们还是朋友,你不能跟我绝交。
你还报警?你报啊,我倒要看看,不尊长辈警察管不管!大伯冷哼一声,根本不当一回事。
是啊。迟砚眯了眯眼,嘴角漾开一抹笑,一点也不好听。
算不上讨厌。迟砚顿了顿,打了个比方,就像卖火锅的不会老吃自己的火锅,我家做香水的,从小闻到大,鼻子比一般人敏感,刚刚是真的受不了,我快被齁死。
你加油,比赛嘛,重在参与。体委知道第一名无望,安慰道。
——外公可以,外公什么都听我的。悠崽你别怕, 我给你撑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