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把她想象得过于脆弱,总觉得她会受到过大的冲击,会承受不住。
最终,她一转头,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,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,道:处理完了是吗?那就恭喜傅先生了。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,我也没兴趣知道,您说完了的话,可以走了。
傅城予听了,静默片刻之后才道:她从小就这样吗?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,她心头某个角落,还是不受控制地空了一下。
她不愿意深想这其中的缘由,因此不再追问什么。
容恒这才转头握住陆沅的手,又朝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,道:什么情况?
可是她到底还是年轻,总是会有不经意的露馅。
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,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:还要再喝一碗吗?
陆沅微微一顿,看了看病床边的那两个人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闻言,又静静看了她片刻,忽然倾身向前,扣住她的后脑,直接就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