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因为容隽过了初三就又要开始投入工作,提前离开了淮市回了桐城。
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乔唯一对上容隽的视线,微微一咬唇之后,又收回了视线。
不是的,爸爸乔唯一用力攥住他的手,容隽他照顾不好我的,我们俩总是吵架闹别扭,他每次都气我我不要他照顾,我就要爸爸你
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,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,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。
他长得好,人又有礼貌,旁边的阿姨乐呵呵地答应了,就去帮他叫人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可是知道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——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,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。
她有些混混沌沌地想着,连谢婉筠到底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,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