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乔唯一丝毫不否认,我就是没有信心,因为我知道你改不了,我也改不了我们始终就是不合适——
两个人正艰难交流的时候,经理忽然又端上了一道菜。
乔唯一大脑还处于有些停滞的状态,听见这句话也没怎么反应过来,直至她走进卫生间洗完脸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。
他们离婚的那天。沈觅说,你来家里找她,告诉她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天。
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,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:你换锁了?
他脑子里有些混乱,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,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跑掉。
容隽乔唯一忍不住抵着他的心口喊了他一声。
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,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,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,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。
容隽看着乔唯一,好一会儿才道:你觉得好吃吗?
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,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,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,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,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,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