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鼻腔里呵了一声:你管我是谁。
她分不清是这首歌太好听,还是弹琴的人太惹眼,可能都有,后者的成分比较重。
这话说得重,孟行悠转过身来,看见景宝眼眶泛红,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,心软没忍住劝了句:迟砚,你跟他好好说,别凶
月考连考两天,从早到晚不给喘气机会,最后一门结束,孟行悠拖着被考试榨干的身体回到宿舍,连澡堂都不想跑,刷牙洗脸上床到头就睡着了。
孟母听得直皱眉:你怎么还管黑板报这种事?自己成绩都差成那样了还玩这种不着调的。
快到大院公交站的时候,景宝摸出自己的手机,加了孟行悠的微信。
跟他没关系跟你有关系呗。教导主任指着孟行悠,指头晃了两下,又看向贺勤,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学生!
没等孟母训斥别的,孟行悠直接挂了电话,这还不够,想了几秒,连机都关了。
反观江云松的震惊,迟砚这个始作俑者反而很平静,把空纸袋放在江云松手里,好像真的只是随手帮同学扔了一个垃圾似的:不用谢,举手之劳,另外,女生不是这样追的。
她一张嘴可解释不清第二次,而且这周末孟父孟母都回来了,一个比一个难对付,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她是跟一个男同学出去,估计这学期都别想周末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