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偏过头,低头压上去,两唇相贴的一瞬间,他感受怀中的人浑身僵住。
孟行悠在这边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捂脸尖叫,跟个精分现场似的,还没缓过来,罪魁祸首又发过来三条消息。
孟行悠心虚地摸摸鼻子,假装刚才没说过迟砚的坏话,点开信息看起来。
孟行悠被急刹晃了一下,也没有改变主意,一本正经地说:我说我不想保送,不想学化学,爸爸,我想考理工大的建筑系,跟大家一样,参加高考。
孟行悠点头如捣蒜,求生欲都快溢出来了:满意,太满意了,男朋友你简直是个接吻天才,剧组没找你去做吻替,都是他们的损失!
早上醒来的时候, 衣服还是睡前的那一身,手机屏幕亮了一整夜,还停留在微博界面。
今天会展中心有活动,半条街还没走完,孟行悠和裴暖已经被塞了一首的宣传单,这家打折那家满减,看得花了眼,不知道该选哪家好。
迟砚把吉他从琴包里抽出来,把吉他肩带调整了一下,背在身前。
去年我们刚在一起,我就走了,我对你不够好。迟砚说。
孟行悠松开迟砚的时候,特地看了一眼他的衣服, 胸前刚刚被她蹭的那一块,已经是一小团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