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一愣,竟不由自主地张口喝了水,乖乖漱口。
容隽按捺不住,上前想要打开门加入,谁知道一拧门把手,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。
我只说我们不要再一起过夜,什么时候说过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?
有些事情她是真的无能为力,正如最初和容隽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已经意识到的那一点——
哦,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,要先离开法国。谢婉筠说,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,他不想打扰你,所以跟我说了一声,就先走了。
而现在,乔唯一和容隽之间又有了希望,她一点也不想乔唯一离开桐城,因此她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,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国外生活的。
她睁开眼睛,安静地躺了片刻,缓解了那阵难熬的头痛,这才缓缓坐起身来。
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,没办法收回来,再加上他心头仍旧负气,到底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容隽转头跟乔唯一对视了一眼,果断拿过她面前的面条来,挑了一筷子放进自己口中。
容隽忍不住低咒了一声,有些焦躁地起身来,抓过床头的电话,看了一眼之后,还是接起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