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为过年,网上一片和谐友爱的气氛,这种气氛持续到了大年初八的上午十点。
话没说完,便见旁边姑娘雪白的手腕伸过来,还在亮着的手机屏大大方方地搁在他眼皮子底下娇声细语:喏,二培叫我要幸福。
说完直接转身,往门外走去,背对他之时,面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迷茫。
白阮心中没来由地突突跳两下,下意识否认:不是。
南哥这趟厕所上得也太久了点吧?二十分钟?
肩膀被长臂圈住,男人笑着:放心吧,我妈虽然承受力不行,但自我安慰的能力绝对一百分,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计划咱们的婚礼了。
紧接着,记者开始旁白:我们根据网友所提供的地址,来到了xx小区,我们可以看到,这的确是京市的老小区,小区里面基本都是老人小孩。据网上所传,白阮前几年一直住在这里,我们来采访一下周围的老邻居。大爷您好,我想问下白阮之前是住在这里吗?
据他自己说是觉得没个性,就拿剪刀把流苏剪得乱七八糟,跟鸡窝似的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,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,只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,在欲望的夜里不断放大。
男人低地笑两声,随后加了进来,最后又加进来她妈王晓静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