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偏头扫了一眼孟行悠的试卷,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,孟行悠的月考卷子他在办公室看过,语文作文连四百字都没写到,许先生心狠,直接给了她零分。
孟行悠用脸颊去蹭迟砚的脖颈,迟砚从头到脚麻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说什么话,只听见孟行悠狡黠地笑了声,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痛。
幸好孟母没继续问那个同学的名字,只说:回头你要谢谢人家,知道吗?
孟父在旁边听得直乐,打趣了句:要是男同学,你妈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周五下午第一节课是许先生的,孟行悠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课,唯恐被抓到错处又去外面站着上课。
孟行舟倒是自然,伸出手,客气道:你好。
孟行悠瞪她一眼,嘴硬到不行:你才酸,我甜得很。
孟行悠听出是霍修厉,暗叫不好,拖着行李箱,想找个地方躲着。
心虚和狂喜并存,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。
孟行悠把朋友在脑子过了一圈,最后只剩下迟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