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乔唯一被他抱着,蹭着,闻着,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,总在周围徘徊,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,让她进入睡眠。
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,也换了身衣服,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,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。
容隽却没有再回答他,转头又认认真真地敲起了鸡蛋。
乔唯一又垂眸沉默许久,才又道:换一个人,换一个跟你性格互补,完美契合的女人,你们会很幸福的所以,真的不是你不好,只是我们不合适。
他们离婚的那天。沈觅说,你来家里找她,告诉她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天。
眼见他又要抢白,乔唯一直接伸出手来按上了他的唇,随后才道:容隽,我说的不要一起过夜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你不用引申太多,联想太多,我没有其他意思。
容隽憋了一肚子火,所幸还记得自己之前曾经答应过她的事,因此并没有直接踩上她的办公室,而是耐着性子在楼下等着。
难道唯一表姐你也觉得爸爸会出轨吗?沈觅说,你觉得爸爸真的会跟别的女人有关系?
螺肉入口的一瞬间,他额头就已经开始发热,不一会儿就已经有细密的汗珠冒出,偏偏他一只接一只,吃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