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一颗心紧紧揪着,竟是再不敢多问一个字。
容隽伸出手来握住她的一只手,才又看向温斯延,道:你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视察旗下的几家公司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听了,再度冷笑了一声,你倒是挺护着他的,那我现在就是不同意你在他手底下工作,你换不换公司?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她这话问出来,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,失声道:唯一呢?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