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傅城予说:那是你没见着平常的时候,在学校里就三天两头地闹别扭,一闹别扭啊,容大少的脸就像现在这样,黑得能滴出水来。
容隽听了,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: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。
乔唯一双眼还红肿着,看见她的瞬间,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。
乔唯一想了想,道: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。
跟警卫交代完,乔唯一转身就走向马路边,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,上车之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。
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乔唯一躺着发了会儿呆,这才伸手摸过自己的手机,一看却已经关机了。
她早早地没有了妈妈,又永远地失去了爸爸,那一刻,乔唯一是真的感到了迷茫和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