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又看了申望津一眼,道:我这几天也会留在桐城,需要我陪的话,你尽管开口。不需要我的时候,我也会自觉消失的。
庄依波闻言,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,有些发怔地盯着申望津,脑海中却闪过多重讯息——
看了一眼之后,他才又看向她,道:想继续上学?
眼见着来人是个女人,还是个身影单薄,穿着拖鞋的女人,几个人一时似乎都有些怔忡,似乎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他仍旧看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,目光之中充斥了打量和探究,而她却如同没有察觉到一半,只是对着他笑。
或许,在他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,甚至在期待着结果?
两岁多的孩子是很有趣的,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但是又无法完整地表达,于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单词都成了有意思的,让人忘怀一切,心情愉悦。
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就那样不间断地吻着她,直到车子缓缓停下来。
终于,他无力再苦等,只能艰难站起身来,跌跌撞撞地走进那片无边的黑暗。
庄依波听了,又沉默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因为会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