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,忽然就想起了什么——这车,好像是他的。
我回去啊。千星说,好些天没回出租屋了,不知道二房东会不会以为我横死在外面了。
他大概是真的灰了心,死了心,不再对她抱有任何期冀。
嗯。霍靳北应了一声,道,你说的都对。但是我还是看了,也处理了,你说该怎么办吧?
千星裹着浴巾坐在床畔,怔怔地看着他走到床尾的位置,随后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,和一条小裤裤。
容恒直觉这件事跟他刚才打听到的事情应该有点关系,不由得道:跟宋千星那疯丫头有关吧?
可是偏偏她脑子里充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,离冷静仿佛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直到她的左手几乎按不住最后一截山药,霍靳北握住她那只手带离案板,自己按住那短短的最后一截,随后带着她的右手手起刀落,切成两半。
反正申家的事情解决之后,霍靳北的生命安全再不会受到威胁,能安生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——
千星手中端着那盘不上不下的肉,你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