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,那细细的针头,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,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。她强撑着坐起来,被单从身上滑落,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,还浑然不知地重复:我不打针,死也不打针
姜晚躺坐回床上,伸手去拿刘妈捡起来放在梳妆台上的诗集。
老夫人收养的儿子,养了近三十年,该有的情分总是有的。
等医生的时候,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,端上了楼。
老夫人点头,也好,明天让宴州带晚晚回去瞧瞧亲家公。
沈宴州站稳了,道了谢,推开她,扶着额头走到一边。
想着,他道:你不用考虑我的喜好,只要你喜欢就好。
多年来,她像一朵花,美丽、圣洁,不染纤尘,似乎自己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。而现在她走下了凡尘,藏入了他身下。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当鲜血浸出白纱,晕染开来,姜晚惊叫一声,身体不自觉收紧,沈宴州长呼一声,倒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