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顾倾尔顿了顿,连忙道,我没时间啊,我要忙话剧团的事呢。
晚上九点多,顾倾尔才回到老宅,而推开门的时候,老宅里依旧安静,傅城予还没有回来。
你见过老傅了?贺靖忱看着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担忧,你们说什么了?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不管做什么,总是能想到自己身边有个人,哪怕他也是在做自己的事情,根本没有影响到她,可是她偏偏就是受到了影响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良久,才听傅城予缓缓开口道:你应该知道,我没害过他,作壁上观已经是仁至义尽。
如果能早一些得知她要来,他至少可以一路同行,在两个人之间斡旋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