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说不出来了,只抱紧他,像是抱住她的全世界。
姜晚笑着点头,手还放在小腹上。她是真心喜爱这个孩子。
她果断挂断了电话,刘妈在一旁,听了个全程,有点不满地说:夫人到现在还摆架子呢,唉,都要当奶奶的人了,还这么个性子,也愁人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沈宴州沉默,心中有些认同,但面上却不好表现。他是倔强而高傲的,让他认错,简直比甩他耳光还要难堪。
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,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,一顿饭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沈景明的神经被撕扯着,忽然,有手机在响。
慢慢的响起低沉温柔的男音:是我。晚晚,别怕,我马上就到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那是一定的,弹钢琴那是胎教,现在的孩童教育都是从胎教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