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表面笑嘻嘻,内心那什么,看着迟砚,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:那你下次仔细着点儿,别再看走眼了。
迟砚握着兔耳朵,好笑又无奈:你几岁了?还这么孩子气。
迟砚点头,腾出手敲了敲门:不用解释,我们看着也不像那么回事儿。
孟行悠唇角轻勾,一张娇俏可人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情绪:不是想,是一定会赢。
迟梳笑着接过东西,让阿姨去厨房洗洗, 弯腰坐下来:你才是客气,大过年还专门跑一趟, 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。她今天不上班,一改平时干练严肃的打扮, 高领白毛衣配毛呢阔腿裤,头发随意披在肩头, 温和不失气质。
所以这是礼尚往来商业互吹彩虹屁现场吗?她夸了他,他也要回夸一句?
迟砚脸色跟平常无意,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刻意端起来的温柔平静,他蹲下来对景宝说:你带悠崽去房间玩拼图,好吗?
周姨走后,两个人上了电梯,孟行悠才问:你怎么回事儿?这样误会大发了。
刚才那通拉拉扯扯,他的衣服被扯得有点乱,这不是要紧的,要紧的是他的右脸颊上那个鲜明的巴掌印。
同学拿着纸条,莫名其妙地问:他就在教室,你有事儿直接跟他说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