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伦敦求学数年,旧时也有不少好友,申望津忙起来的时候便常常顾不上她,便让她约以前的朋友见面聊天,她答应着,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约,每天照旧一个人闲逛。
庄依波虽然提出了要求,却没有想到申望津这样有行动力,因此也怔了一下,原本想说这个时间家具店应该已经关门了,后面一想大概说了也是白说,终究还是没有开口。
第三天的晚上,一片凌乱的床上,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,终于先开口问道:为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?
明明以前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的人,睡眠神经脆弱到不堪一击,这会儿在这样陌生的、明朗的环境之中,她却可以安然熟睡。
电话那头,霍靳北的声音平稳而清晰,刚刚被叫起来收完两个急诊病人,看看时间,想着你应该还没睡。见到依波了?
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图册里那一张张精美绝伦的椅子,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。
与此同时,远在欧洲的申望津手机上忽然收到了一段实时监控画面。
申望津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,甚至在她的关门声传来之后,他还轻轻笑出了声。
眼见着她这样,佣人连忙又问医生,道:庄小姐怎么样啊?
而现在,即便有时候庄依波的曲子弹得断断续续,他也只是会在等待时期露出一点烦躁的情绪,其他时候,庄依波的琴声总是能很好地安抚他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