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蓦地回转头,却见身后,原本是走廊尽头的那道门,忽然开了。
庄依波身体控制不住地更僵硬,她立在那里,连肩颈的弧度都变得有些不自然了,自己却浑然未觉。
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从不轻易展示自己真实的情绪,哪怕是在她面前。
申望津和庄依波有交集的这些年,他都是跟在申望津身边的,甚至很多事,还经过他的手。
你别忘了,我当过很多孩子的老师。庄依波说。
你说的那个,是郁先生的弟弟,我跟他只见过几次,只不过是——
不用。他话音未落,申望津却忽然就站起身来,只说了句:回公司。
庄依波一路走到尽头,并没有遇见任何熟悉的人。
申望津闻言,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低头在她鬓旁亲了一下。
申望津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,只应了一声,继续埋头于手上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