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宿舍普遍睡得晚,不是看片就是玩游戏,迟砚是一股清流,坐在书桌写作业,做着一个正常高中生应该做的事情。
正好下一站就是换乘站,孟行悠拿上行李箱,换到五号线。
——这个号的主人也没钱,饭都吃不起。
给你买的。迟砚坐下来,从衣兜里掏出一包奶糖,也递过去,这也是你的。
校医拉开旁边的抽屉,拿出温度计来,在孟行悠脑门上滴了一下。
说完,迟砚又挖了一勺芒果,同样放在她嘴边:吃。
孟行悠不跟他贫,想起另外一件事儿,问:我听同学说,你作文得奖那事儿要贴到教学楼展板去?
楚司瑶被她笑出一身鸡皮疙瘩,站在原地抖了两下,无语地说:她怎么神经兮兮的,怪胎。
孟行悠看着手上的东西,目光微动,万千思绪最后还是化成一声叹息。
孟行悠走了不到三分钟,迟砚看见她着急地跑进来,连报告都忘了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