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之后,两个人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慕浅静静坐在霍靳西身上,靠在他肩头,只余喘息的力气。
霍老爷子与霍靳西对视了一眼,缓缓开口道:八年前,是我亲手将霍氏和这个家交到靳西手上。迄今为止,他做得很好,我无话可说。
碍着慕浅和霍祁然,一顿饭吃完,容恒始终也没有机会跟陆沅说什么。
心病还须心药医。慕浅说,你用这么急进的方法,就不怕产生反效果吗?
慕浅原本是倚在他怀中的,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微微回转头,看向了他。
直至后来有一天,他在书房加班,因为连续多日的不眠不休,控制不住地伏案小睡时,忽然有一只柔软的小手,缓缓地搭到了他的膝上。
容恒见状,不由得道:你想让伯母接受强制治疗?
然而霍靳西的到来成功地消除了他心中的那丝忐忑,只要爸爸妈妈都在,对他而言,似乎就是最大的鼓励。
容恒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情的真相,由此,也对这件事情更加放不下。
随后,他缓缓开口:我妈生在桐城,长在桐城,所有的亲人朋友都在桐城。我不会送她出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