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没聊。慕浅继续吃着面前的水果,她懒得听我说话,还是你们俩聊吧。
乔唯一蓦地尖叫了一声,下一刻,她用力将他推出门,再把他推进卫生间,随后从外面重重带上了门。
那你现在见到了,是不是发现,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怕?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,道,我妈这人最平易近人了,哪需要你做什么准备?就是见个面聊一聊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妈不也没给你封红包吗?
刚洗完澡。容隽说,不过你要是想见我,我立刻就换衣服出来。
乔仲兴公司规模不大,旗下只有几十个职员,他的办公室也不过是在开放办公区隔出来的一个单间,乔唯一自小在这里自出自入惯了,将行李往前台一放,直接就穿过开放办公区走到了乔仲兴办公室门口,推开了门。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,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。
乔唯一跟着他走到餐桌旁边,听到容隽说:妈,这就是唯一,唯一,这是我妈。
我倒真希望我爸爸告诉我,可惜,他什么都没有说过。乔唯一说。
慕浅专注地吃水果的动作骤然一僵,话倒是接得分毫不差,关我什么事?
听到他这句反问,乔唯一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