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乔唯一不敢说未来会怎么样,可是眼下,这样的相处模式对他们两个人而言是最好的。
同一时间,容隽转头看向她,发现她睁开眼睛之后,立刻伸出手来按住了她,哑着嗓子道:你别动,我去给你拿手机。
容隽。她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他,你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,这是我自己的事情,你管不着。
她大概知道容隽在为什么生气,可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实在是有些顾不上他。
这一天,容隽并没有多少事情忙,早早地下了班坐在办公室等乔唯一的约会电话。
门后,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,说了句等我,便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,容隽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,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。
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。乔唯一说,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,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。
不能比也要比!容隽说,我就不信,连这么一道赛螃蟹我都做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