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迟砚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说,就是拉拉队,孟行悠赢了给鼓掌,形势不对就冲上去让她赢然后给鼓掌。
他身上背着吉他,一个大物件,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如同多了一个武器,加上他个子高,没多少人来挤他。
说完这些,她感觉自己情绪过了头,明明犯不着跟迟砚说这么多,关系不熟听起来只会觉得矫情,她拍拍脸蛋,闭嘴沉默。
吃饭完四个人在教室会和,商量出黑板报的事情。
听见迟砚突然叫她的名字,孟行悠来不及咽下嘴里的食物,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,回过头看着他。
还有比这个更魔幻的事情吗?没有,不存在的。
车厢内充斥着各种声音,隔壁两个大叔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,对面坐着的两个大妈带着俩小孩儿,又哭又闹。
孟行悠听他语气也不是在开玩笑,怔了怔,突然词穷。
孟行悠发了一长串双喜过去,裴暖估计玩得正嗨,没再回复。
孟行悠身高不够,找了一张空课桌踩上去,从黑板最顶端开始勾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