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上次受伤的人是几乎从不在这个家里生活的霍祁然,而且只是轻伤;
霍靳西这次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第二日送了霍祁然去学校之后,便要赶去机场。
那可不。阿姨说,那几天脸色都阴沉得吓人,也不爱说话,加上又忙,饭都不怎么吃呢!
祁然怎么样?慕浅这才开口问道,您走的时候,他醒了吗?
帮我安抚祁然。慕浅说,给他带几本书,再带两个模型。
慕浅听了,又笑了一声,只回答了一个字:好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慕浅这么想着,回过神来时,人已经走到手术台旁,正立在霍靳西头顶的位置。
她和霍靳西刚领着霍祁然下车,才走到门口,容恒的外婆就已经迎了出来,果然,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