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以为,有那玩意儿,我就不敢碰你?霍靳西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喑哑。
从头到尾,他始终未置一词,却在悄无声息间,在慕浅全身烙满他的印记。
说完这句林夙便上了楼,丁洋站在旁边,打了个激灵。
可是此时此刻,他坐在昏黄的光线之中打量着她,像一只蛰伏已久的雄狮,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。
酒吧是越夜越热闹,慕浅坐在吧台旁边,打发了一拨又一拨上前来搭讪的男人,专注喝酒以及和调酒师聊天。
齐远一顿,心里知道自己说多了,只能收回剩下的话,满腹焦虑地站在原地。
那你回来这么久,怎么也不来看看霍伯伯?霍柏年问。
霍靳西原本侧了脸跟旁边的人说话,似乎是察觉到慕浅的视线,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,目光一如既往地疏淡。
霍靳西并不回答,走进门来,示意陪同慕浅的佣人出去。
慕浅本想躺在他的床上睡一晚继续膈应他,可是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是不舒服,只能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