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雪岩鼓着腮帮子看着宋垣,你故意的吧。
这一睡竟直接睡到了下午。沈悦发微信说婚纱店让她们过去取礼服。
但是房间里实在太吵了,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真实,不过语气冷然,绝对算不上好。
不用。张雪岩摆摆手,端起酒杯遥遥敬了一圈,同学们,抱歉啊,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毛病,因为我个人的原因丢了大家的联系方式,前两年又没回家,这才和大家断了联系,我先干为敬,大家就当我赔罪了,放过我吧。
门口的风冷冰冰地灌进来,张雪岩躲在大厅吹了很久的冷风,现在手脚几乎没有了知觉。
翻了个身,头发湿漉漉的,躺过的地方也湿漉漉的,不舒服。
心立刻犹如针扎一样,铺天盖地的绝望又叫嚣着撕咬着她。
宋垣逼近张雪岩,看着她面前的大片雪白,眼神微微沉下,沈悦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,你穿成这样,想抢她的风头。
心里有些不开心,张雪岩的娇气劲儿上来了,抱着宋垣的手咬了一口玉米,苦着脸道:你怎么不早说,好难过的。
屋里关了灯,只有电视机亮着,沈女士正挽着张先生的胳膊看往年小品锦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