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,越是不可能的事,就越有可能发生。
13个小时后,飞机落地桐城,正是中午时分。
慕浅盯着两人看了片刻,很快收回视线,继续按照自己的兴趣参观。
霍靳西就坐在面对着门口的那座沙发里,长腿交叠,姿态从容,明明是十分正常的姿势,偏偏在这样的灯光环境之下,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模糊。
一回头,她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霍靳西。
我说的也不是假话啊。慕浅摊了摊手,站起身来,走到水机旁亲自动手给苏榆冲起了花茶,随后才又道,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,怎么说也是对自己人生影响最大的人,当然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。男人我不好说,女人嘛,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痴傻。
直到和慕浅一起去卫生间,叶惜才开口问:这次是你们一起过来度假的吗?
全场观众注目之下,浑厚丰满的音乐自弦端缓缓流淌开来。
慕浅说她自己会跟霍靳西交流,说到底这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,他这个外人插嘴太多好像的确说不过去。
也不算什么大事。慕浅打开抽屉,拿出那两张门票,往齐远面前一扔,可我不敢耽误啊。别人都上赶着把票送到我跟前来了,我也不好意思攥在自己手里,万一耽误了你们家霍先生和别人叙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