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傅城予微微叹了口气,而顾倾尔则趴在枕头上装死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是啊,忙了一天好累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说完顾倾尔便伸手抱过了猫猫。
第二天,顾倾尔照旧一早被傅城予送到话剧团,等傅城予离开,她转头就又去了附近的某个商场的咖啡店。
对一部戏剧而言,编剧是根基中的根基,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,你不知道吗?顾倾尔说。
顾倾尔伸手持续性的挪动了一会儿,却连猫毛都没有摸到一根。
闻言,傅城予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点了点头,道:是很好。
只是他也不过多打扰她,放下餐之后轻轻敲敲她的房门,嘱咐她记得一定要好好吃东西。
萧冉没有走多远,才刚走出巷口,她就不自觉地停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