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这个回答,申望津只是缓缓点了点头,随后又问道:明天打算做什么?
闻言,申望津只淡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:你当时是怎么冲进那房间的,怎么就不想想后果?
申望津又看了她片刻,才道:你不会整晚没睡吧?
他从来没有真正站在阳光之下,他一直都困囿于年幼时的那片黑暗。
因此听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申望津都控制不住地怔了怔。
当下正是晚高峰的时候,地铁站里人流大得有些吓人,庄依波也是多年没有坐过桐城的地铁,没想到如今的晚高峰竟然这么吓人,忍不住回头去看申望津。
庄依波闻言,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,有些发怔地盯着申望津,脑海中却闪过多重讯息——
庄依波虽然来过一次,可是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,如今这里大致模样虽然不变,但还是跟从前大不相同,因此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好奇。
她觉得自己始终应该避点嫌,不宜关怀太多,却还是在看出佣人的害怕和迟疑之后,主动帮她将饭送上了楼。
别人喝着酒,聊着天,说说笑笑,他们却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