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,目光来回在她脸上逡巡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容隽听了,这才伸出手来将她揽进怀中,亲了一口才道:那今天晚上还是由我来做饭,我们暂时不回家去吃饭了,让我妈作妖!
容隽关上门,转身看着同样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乔唯一,安慰道:没事,睡觉吧,明天早上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妈怎么样。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可是他心头却还是窝了一团火,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,生生将自己的理智焚灭殆尽。
第二天早上,乔唯一醒来时,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他的脸色明明是暗沉的,对上她的视线之后,却硬生生地让自己抿了抿唇,勾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意,才回答道:没有啊。
或许,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他,却又不是从前的他。
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乔唯一问,他手机关机了。
嗯?容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