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最近的几番往来,慕浅跟容恒队里的人也都差不多熟悉了,一见面就忍不住打听沙云平的情况,却得知到现在还没有录到口供,因为沙云平始终还没有开口说话。
容清姿听了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拧了眉看着霍老爷子,瞧您这话说得,您这边小日子过得多开心啊,有孙子有孙媳妇陪着,还有个曾孙子您要想见我,一个电话我就过来,平常的日子,我就不过来打扰您的清净了,省得让您厌烦。
谁知道她刚刚作势起身,只是微微扭转了身体,便忽然又被霍靳西拉进了怀中。
这一天,慕浅在容恒的病房里待了一整天,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沙云平那边的状况,然而一直到晚上,那边传来的消息仍然是沙云平还没开口。
霍靳西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她这个模样,缓步上前将她从水中拉了起来。
容清姿淡淡点了点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似乎也没有打算要给她介绍身边的蒋泰和。
一下午处理了这么多事,霍先生还真是好效率啊!
一夜折腾下来,皮糙肉厚如霍靳西,手腕脚腕也被她精心绑缚的绳索勒出了瘀伤。
慕浅微微偏了头看她,反问:为什么不呢?
那是如信仰一般存在在她生命中的父亲,她不能,也不敢将任何负面的思想加诸他身上。